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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卿卿我我

洞房花烛夜次日, 旭日刚刚冒出山头,第一缕光刃劈开夜幕,苍茫大地终于迎来初升的曙光。

方当破晓, 天地寂静万籁无声, 喜榻上鸾凤绞缠了一夜未歇。

上元仙子挣扎着从温热濡湿的被衾中冒了个头,蹙着眉头讨饶。

“玉郎, 来日方长, 凡事不必操之过, 急”

柳淳风从前未经人事,在倾心之人面前尚能克制几分,昨个披星戴月勤勤恳恳做了一夜新郎官,初尝过几回甜头此刻仍意犹未尽, 怎肯轻易缴械休战。

“玉郎不困”

埋在她颈侧恣意游走的双唇, 温声婉拒了她的“停战请求”。

“凡间有句俗语——只有耕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依本仙看来实属一派胡言!”。

她这一夜使尽了浑身解数,各种认怂讨饶,也不能平息身上之人的满腔烈火。

无计可施之际,眼瞧着天蒙蒙亮了, 好不容易松了口气, 没承想身上这人奋战了一夜竟愈发骁勇。

上元仙子咬着唇暗戳戳嘀咕了一阵, 将心一横奋力挣脱了他的怀抱, 翻了个身落荒逃到了床沿边上。

柳淳风兴致正酣怎肯半途而废, 立即提身追上将她重新框入怀中, 迎面又是一通狠吻。

“呜——”

喉间连声娇呼, 仙子绵软瘫在他怀中绝望地闭着眼,放弃了无用的抵抗。

良久后,朱缎香帐上汹涌碰撞的银铃终于恢复了平静。

和煦晨光透窗而入,屋内逐渐亮堂起来,东厢房内一室凌乱,喜榻上尽是缠斗过的斑斑痕迹。

上元仙子怔怔在榻上扫顾了几眼,实在没脸细看,只能顶着柳淳风白净细腻的胸膛佯装昏睡。

一夜过去身上各处酸疼得紧,确也有些乏倦了,她闭目了一阵迷迷糊糊真打起了盹。

柳淳风见她似乎真的困倦,轻抚着怀中玲珑酥背温声哄着:“睡吧”。

仙家食天地日月山川之气颐养精神,即使经年累月不眠不休,通常也不会觉得乏困才是。

偏上元仙子是个例外。

当年修罗河一战她元神有损,之后时不时就得找几处僻静无人的山林石洞长眠几年。

这处人间屋舍虽比不得仙宫洞府,但蜷缩在日月托生的极品胸膛中被哄睡,总好过独自在荒山野岭餐风露宿。

半眠半醒间,她惬意地歪着头在他光洁的胸膛上蹭了蹭,柔软的身肢不知不觉藤蔓般缠上了他的腰身。

柳淳风虽彻夜宣泄,仍经不起她丝毫撩拨,这一举动犹如火星落于炭木一点就着,这具身躯再次滚烫得仿若燃烧不尽的炎山。

阳刚之气团团逼近,没出半会儿,上元仙子紧贴在他滚烫胸膛的娇俏鼻尖,也沾上了点点细汗。

察觉到两股间陌生又熟悉的异样,她猛打了个激灵惊醒,试探问道:“要不,你我各睡一边?”

每每将人撩拨得要发狂,她便想逃。柳淳风怎肯让她如愿,立即反身再次轻覆了上去:“阿寰又想逃到何处去?”

“本仙这一万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怎么今日竟被一个区区半仙逼到如此境地?”。

仙子微微一笑强装镇定,不急不燥循循诱导:“玉郎想到何处去了,我是觉得你既无心睡眠,不如咱们早些起身到外头活动活动?”。

柳淳风眉眼带笑:“屋外寒冷,在屋内活动也是一样”巍然不动牢牢将她扣在身下。

好说歹说了一阵,见他冥顽不灵就是不听劝,仙子立马端起了老神姿态,对身上之人苦口婆心起来。

“玉郎年纪轻,新婚燕尔情难自禁也是人之常情,咳咳,本仙理解的,但做人还是得循序渐进适可而止,你说是不是?”

“嗯…”

柳淳风寄情于身下粉团,心不在焉回了一声。

上元仙子:“…”

三千青丝披散在柳淳风宽大背脊上,有几缕翩散落下,在上元仙子胸口脖颈处婆娑着。

阵阵痒意袭来,仙子一边红着脸嘶嘶吐息,一边将他垂在自己身上的发丝在指尖轻绕。

居高临下看着身下承欢之人,柳淳风神魂颠倒伸手捏起了她娇俏的下巴,像是命令又带着几分恳求:“阿寰,看着我…”

仙子恼羞成怒脱口而出:“放肆!”

“嗯——”

迎面就是一吻落下,让她满腔怒气即刻化为声声娇嗔。

良久后,仙子趁他意乱情迷之际,偷偷揉了两把酸痛的腰肢:“白日宣淫成何体统,刚成亲就如此肆无忌惮,接下去这百八十年可怎么得了?”。良久后,仙子趁他意乱情迷之际,偷偷揉了两把酸痛的腰肢:“白日宣淫成何体统,刚成亲就如此肆无忌惮,接下去这百八十年可怎么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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