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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飞行走在去向太白山顶的盘山公路上。沿路零零散散地停了许多小车,有的在路边的空地上上支起了一个个小帐篷。
流星雨、四星连珠、湖光山色、厮守期盼、许下心愿……这些浪漫的元素是今晚男生们在九龙湖边、太白山上等处支起小帐篷勾搭意中女生入怀的良好机会,那些再矜持的纯情少女也会把持不住,荒草变绿洲、干柴燃烈火,飞萤扑火,投怀送抱。
今晚来山上的人们,不少是真粉,他们冲着奇异天象而来,在帐篷外架起了长长的望远镜,静静地守候着,轻声细语谈论着窃窃私语。
有的帐篷里人影晃动,流星未到,帐篷里男生女生激情已燃,纠缠一起,难分难解。
有的帐篷漆黑一片,里面却是春风吹、战鼓擂,男生女生的嗯嗯呀呀呻-吟声四起。
有的集体组织而来,却在帐篷里干着男女“混帐”的活。
最纯情的该是这些东海大学的男生、女生了,大家聚在山坡草地上,指点星空,抒发青春与理想。
……
一路上,张小飞看着手中的紫玉短萧,见物思人,他想起了爷爷。童年时候他们全家和爷爷一起居住在横溪村时候,一到夏天夜晚,就没有人留在屋内,大家全跑到三合院中间的庭院里纳凉;大人坐在藤椅上聊天,或谈着农事,或谈着东邻西里的闲话,小孩子就围坐在地板上倾听,或到处追逐萤火虫。小时候,爷爷不仅功夫好,而且他的脑子里装满了民间戏曲里的戏文故事,口才好,姿势优美,颇像镇上茶馆里的说书先生。每个夏夜里,大家都围着听他说故事,一直到夜幕低垂才肯散去。他的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魁力,听到精采的地方,他们一帮孩子甚至舍不得离开去捉跳到身边的大蟋蟀。有一天爷爷为他们讲《封神榜》,谈到那些神仙如何在天空腾云驾雾飞来飞去,他们都不禁抬头望向万里的长空,就在那个时候,一颗天边的星星划出一条优美的长线,明亮的星一直往他们头上坠落,他们吓得都尖声大叫,爷爷指着天空说:“流星!流星来了!”
……
沿山公路没有通到山顶,公路绕过半山的山谷后去了北面的慈西县境内。
出了公路,沿着崎岖陡峭的山间小径,张小飞施展腾挪功夫,不久,就到了太白山顶。
山顶很安静,因为不通车,又是半夜,很少有人来。
初秋时分,山顶上,凉风习习,凉爽宜人。
眺望远方,虽已半夜,但远处梅城璀璨夜景一览无遗。
山顶的花岗岩石堆砌的“天一亭”还在,不过风吹雨打,长满青苔,破旧了许多。“天一”两字,张小飞听爷爷说出自《易经》中的“天一生水,地六成之”。“天一生水,地六成之”表示水星与日月会聚意思。所以在天一亭面前古人还挖有一条天一池,里有一池清泉。说来也奇,按理这山顶上本该是没有泉水的。天一亭右前方有一个大岩石,相传古人挖了七七四十九天后在这大岩石下三尺却挖到了一个神奇的泉眼,里面泉水涓涓不断冒出。古人在天一亭前挖了这个池,泉水全从这岩洞引出,命名“天一池”。
张小飞俯下身喝了几口清冽的泉水,香甜可口,凉爽宜人,让人精神为之一震。
关于“天一亭”,张小飞听爷爷说是很久以前张家祖先修造的。在古代,张家祖先里曾出过几位修真高人,他们曾在这个山顶凉亭里练习吐纳功夫,吸日月之精华。有几位还传说曾在这山顶得道升仙而去,很是神奇。不过,爷爷说的这些也无从考证,张家祠堂的族谱和古籍全在文-革时代破四旧运动中被毁了。祖传《内经洗脉图》全毁,连那本最珍贵的《昊天斗诀》也烧得只剩半本,是爷爷偷偷从红卫兵眼皮地下冒着危险保存下来的。张小飞小时候练习的吐纳洗脉术,全凭爷爷脑中留存的记忆教的。
张小飞的数学、物理成绩特别好,特别喜欢研究物理。所以当年新加坡华侨中学毕业后,在众多各国名校的offer邀请中,选了全球首屈一指的mit麻省理工学院物理系攻读工程物理专业。长大后,他对小时候听到的这些传说故事不是很信,但是从小练习功夫,自己身上的一些异能却很难用现代的物理学来解释,这也是常让他感到困惑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