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平顺待了几天,心里特别的开心,敞亮,想着家里还有猪和牛,俩姑娘家里也有好多事,不能在这久待,得赶快回去。
由于长途车一般是早上四点半发车,从家里去车站既没有中巴车也没有出租车,两人三点就从家里出发,武效军骑着自行车送老爷子。
武平顺看着小亿文心里满是高兴,但这一离开,那种失落空虚感立即又来了,在车站等车的功夫,闷声说道,“效军啊,爹现在只有一个心愿,在有生之年能亲眼看到我的孙子,你和小白考虑考虑,想想办法,能不能再要一个!”
“爹,你也知道,计划生育这么严,要孩子是要丢掉工作的,再说了,我和玲燕都有工作,平时都上班,时间不允许,在城里养一个孩子可不像咱们农村那么简单,只要吃饱穿暖不生病就行了,教育花费相当大的,生起也养不起啊!”
武平顺沉声道,“借口,都是借口!爹就是不甘心,怎能是你无后!人这一辈子图个啥啊,不就是为了儿子吗,没有儿子,挣再多的钱,家业再大,到头来不还都是别人家的!”
武效军一时无法扭转父亲心中存在的传统思想观念,也不好和他做过多的解释,等时间长了,他自然会接受这个现实的,笑笑说,“爹,我现在还很年轻,你大可不必担心,过段时间,再考虑这些也不迟!”
武平顺很固执地说,“我不懂你们年轻人心里是啥想法,但就认一个理,无后为大,永远在人前抬不起头来,你可给我记好了,这辈子只要我不亲眼看到孙子,死都不会瞑目!”
这时,开往元真的长途客车开了过来,武平顺神情落寞地上了车。
看着自己十分熟悉渐渐消失在视野中的客车,武效军心里很不是滋味,尤其是父亲最后眼神中充斥着复杂的情绪,“无后为大,永远在人前抬不起头来”那句话,说的语气非常重,好像在刻意在表达和提醒什么,难道在家里什么人说些什么刺痛了他的心,又不方便直接向自己说明。
农村人奇奇怪怪的想法武效军了如指掌,对父亲的顾虑很自然的就理解和明白了,自己添个女儿倒没感觉什么不妥的,却给父亲增添了无形压力,承受被人奚落的痛苦,心里顿时有种负罪感。
武效军心情不爽的想着,既然父亲已经走了,又是礼拜天,家里也没有啥事,不如换个心情,到宁萍萍那里进一步了解招商的事,顺便拐到冯玉笛家把孩子的出生医学证明拿回去。
车站距宁萍萍那儿比较近,不到两公里的路程,天刚朦朦亮,路上车少人少,武效军骑着自行车十来分钟的时间就到了。
不知宁萍萍是否在家,考虑到她正在睡,还没有起床,武效军蹑手蹑脚的上了楼,断断续续的轻轻敲了几下房门。
宁萍萍正在睡着,隐隐约约听到外面有敲门声,是谁这么早的来敲门,顿时一惊,心里突突直跳,立马坐了起来,并没有应声,只是侧耳细听着。
接着又十分清晰的听到三四下敲门声,确认外面真的有人在敲自己的房门,这才悄悄下了床。
为不发出声响,她连拖鞋都没有穿,赤着脚悄悄来到门前,透过门上的猫眼向外看了看,见武效军正背对着房门,站在走廊上走来走去,吓了一大跳。
武效军这个臭家伙,平时很少到这儿来,一大早的过来干什么,难道和白玲燕吵架了,还是家里出现了啥急事,到这里找自己求助来了。
宁萍萍心里想着,担心的神色紧张起来,赶忙伸手把房门打开。
武效军敲了几下房门,等了能有四五分钟,见里面没有动静,想着宁萍萍不在家,正要走人,身后门突然响了,猛回头见宁萍萍穿着单薄的睡衣,立在门口,用十分奇异的眼神看着自己,激动的转身跨了一步,像做贼似的钻进房内。
宁萍萍见武效军有些慌张的样子,并没有阻拦,身子稍微一闪,将他让进房内,随手将门关上,双眼看着他狐疑地问道,“这么早过来,发生什么事了?”
武效军稍微定了定神,上下打量着宁萍萍,此刻,她的眼神中充满疑惑,一张俏脸带着紧张和惊恐,穿着单薄的睡衣,脖颈下露出一片雪白,并没有戴罩罩,胸前一对饱满把睡衣撑的鼓鼓的,若隐若现,格外的迷人,三角粉内并没有完全将隐秘处兜严,露出几根黑色的毛毛,两条白花花的完美**让人目瞪口呆,,柔光粉嫩的玉足上未着寸缕着在地上。
武效军心里不由得心里一阵躁动,扑哧笑道,“我去车站送老爷子,顺便拐个弯过来看看你,看把你紧张的,其实啥事都没有,不过,你这幅造型实在非常的危险,会诱人犯罪的!”
宁萍萍起初看他有双眼猥琐的看着自己,心里非常的忐忑,听他这么一说,低头看了一下自己,脸上立马变了颜色,红彤彤一片,羞臊的抬起一脚朝武效军腿上踢去,“真是个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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