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天帅:如果现在有人侮辱我,我依然不会低头,我不会为工作丢掉尊严。
记者:员工是否知道你不下跪的事儿?
孙天帅:有的知道一点儿,但我也沒刻意给他们说过这事。从二零零五年以后,我很少接触媒体,大多都是在回避。我不想让过去的事儿笼罩自己一辈子,戴着光环过日子很累,我也不想靠过去的事获得什么资本和别人的同情。我刚上郑大时,上了公交车看见一个座位,刚想坐下來,旁边有人认出了我,说你是孙天帅吧,我当时觉得自己好像不应该再坐那个位子了,应该端着架子让给别人吧,呵呵。在我住的小区,有人得知我叫孙天帅时,会问,你是不是那个不跪的人?我就打哈哈说,可能重名吧。
记者:对现在的生活是否满意?
孙天帅:还算是比较幸福吧,比较平稳。收入吧,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还能过得去。工作一天回家看到女儿,逗她说说话,看孩子快快乐乐成长,比什么都幸福。
“沒什么,只是突然想到很多国人的脊梁实在是过于脆弱了,以至于到了一种一碰就断的地步,脆弱到这种程度,实质上已经变质了,也就是说,那样的脊梁已经不是脊梁了,而是变成了另一种物质。这就像一个有脑袋的人,脑袋沒有了大脑,而是一片浆糊一样。”坐在转椅上一直看着外面风景的罗文创转了过來,面向弑天和秦世辉两人。
“哦?”弑天和秦世辉都异口同声了起來。
“我在说之前的那句话时,你们是不是想到了某个比较红的人物?”罗文创突然问道。
“嗯……嗯,嗯。”弑天和秦世辉刚开始还带着点疑惑,但很快的又肯定的点了点头。
“那个人是哪里人,你们知道吧?”罗文创又接着问道。
“是河南人吧。”弑天想了想,便回答道。
“是啊,确实河南人啊…”罗文创感叹道。
“可这又怎么了?”秦世辉奇怪的问道,仿佛他就是河南人,此刻罗文创似乎就是在决定着某一族人的命运似的。
“沒什么,刚刚在网上发了个实事求是的帖子,河南的喷子最多。那种地方出这种真人才,也是难得加奇葩了。”罗文创满不在乎的说道,仿佛说的这件事与他无关似的。
不过除了罗文创刚刚发的帖子之外,说的其他事好像也确实和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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