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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铭辅垂眸,挣开我的手,跪拜于地道:“奴才惶恐,奴才虽不是妇科圣手,但脉息,奴才确信自己还是能把的准的。婉王妃身孕确是一月有余,奴才从未说过什么已两个多月的话,还望王爷明察。”
萧煦脸容阴冷,额间已是青筋跳动。他攥紧拳头,狠狠砸在紫檀大圆桌上。桌子颤动一下,桌上杯盘碗盏猛地跃起又落下,发出一阵玉碎似的泠泠之声。
我心尖揪着般的疼痛,抬眸看看紫月,再看看念奴和碧春。她们仿佛还未从眼前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缓过神来。
萧煦放开我的身子,咬牙切齿地对着我道:“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我倒抽一口凉气,一把拽住他分辨道:“不,不,妾身明明已怀孕两个多月了。前几日,李太医明明已为妾身把过脉了,这是他亲口告诉妾身的。”说着,又一把拉过紫月和念奴碧春道:“王爷不信,可以问她们,她们也是知道的呀。”
紫月和念奴碧春被我这样一拉,皆是回过神来了。念奴呼道:“是这样的,是两个多月了。小姐整日里恶心干呕也有几十日了,小姐明明怀孕已有两个多月了呀。”
萧煦冰寒地扫过她们三人急切的脸容,狠狠地挤出一句话,“你们都是她的帮凶,本王不相信你们,你们都给本王滚!”
紫月和念奴她们见他这样。再不敢出声。一旁,王雁桃轻轻上前来,向着李铭辅道:“婉王妃身子既是无恙。天色也不早了,李太医先回府去罢。”
李铭辅屈身一礼,便提着药箱急匆匆地下去了。
饮翠厅上。丫头们已把萧韬和兰兰带下去了。王雁桃偷偷与孟雅宜对视一眼,两人脸上皆是幸灾乐祸的喜悦神色。
孟雅宜袅娜上前,拉着萧煦的手臂撒娇道:“煦哥哥也别生气了,一个多月就一个多月嘛,不就是孩子晚出生一个月么?婉王妃是有身孕的人了。还不赶紧让她坐下来吃点东西?”
萧煦听着她的话,更是怒火中烧。一对怒红了的眸子定定看着我,咆哮道:“孩子?你这个贱人!本王要杀了你!”喊着,抡起拳头向着我砸下来。
紫月眼疾手快,一把将我拽了开去。念奴和碧春也拼命护住我的身子。念奴哭道:“王爷先消消气罢。李太医一定是弄错了。小姐怀孕真的是两个多月了,奴婢整天伺候着小姐,奴婢最清楚不过了。”
萧煦大声断喝“够了!全都给本王滚下去!”说着,又扬手一掀桌布,满满一桌子的碗筷登时“哗哗”一声全掉落在了地上。
萧煦掀翻碗筷,猛然拽起我的手臂将我拖了出去。
他行色匆匆,将我拖至婉园,一把扔进了寝房。
他气喘吁吁地掐住我的脖子,吼道:“本王走了两个多月了。你怀着一个多月的孩子。你告诉本王,这野种是谁的?是谁的?”
我心中疼痛,耳内轰鸣。是谁的?会是谁的呢?我要怎样解释这一切?我说孩子明明是两个多月了?他信么?我说我也不知道李铭辅为什么突然要说孩子只有一个多月?一定是又有人在诬陷我。他会信么?
此时此刻,我还能说什么呢?两行清泪顺着我苍白的脸颊顺流而下,泪水滴在他的手指上,他蓦地放开我,恨道:“两个多月,你耐不住寂寞。你又进宫和他……。你这个肮脏下贱的女人,本王恨你!”
说罢。抬腿大步前去,扔下我自一旁喘息不定。
紫月和念奴碧春随后走了进来。念奴拥住我颤抖的身子,哭道:“小姐,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是一个多月了?王爷这一走就是两个多月?小姐若是怀孕一个多月,那孩子岂不是别人的么?”
紫月上来拉过念奴,喝道:“胡说什么?早几天你不是亲耳听见李太医说是两个多月么?你告诉我时也说是两个多月呢。现在突然变成了一个多月,你难道看不出来,这是有人在故意陷害姐姐么?”
碧春倒了一杯水上来,说道:“奴婢和月王妃想的是一样的,只是,刚才李太医当着王爷的面那么说,王爷只怕不会再相信我们几个人的话了。”说着,垂眸下去,几人一时无有主张。
经了这一回,萧煦对我更加厌恨。婉园的吃穿用度再次被降得比丫头小子的还不如。好在,我一味恶心干呕,本也吃喝不下。念奴和碧春时常到紫月那里蹭补些牙祭,日子便也就这样将就着过了。
这一天,已是离合府夜宴后的第五天了。萧煦自是从未踏足婉园,除了素兮那里,也再未留宿其他地儿,只独自一人歇在雨轩阁中。
这一日,秋阳仍是晴好的。早膳一过,王雁桃便遣了碧雯至雨轩阁中来请萧煦前去赏秋。萧煦郁郁坐于案台后,细细飞舞着手中笔墨。
碧雯回至宁馨堂说道:“夫人,王爷正在写字,看起来似乎很悲伤呢。”
王雁桃说:“你去请二夫人来,就说今日天气晴爽,我们一起去陪王爷赏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