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孤城没有说话,继续摇了摇头。
郑小寒觉得自己仿佛坠入了冰窟之中。
她想要进京的本意,一来是为了找到麟儿,二来也是想跟着这个捕快,将这个案子查个水落石出。可谁又能想到,这个案子竟然如此复杂,还牵扯到了那么多大人物?
帐篷外面,戏子正咿咿呀呀地唱着:“天地也,做得个怕硬欺软,却元来也这般顺水推船。地也,你不分好歹何为地。天也,你错勘贤愚枉做天!哎,只落得两泪涟涟……”
整整一个下午,帐篷里的两个人,没有人再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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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春班作为一个戏班子,其实并不是仅仅唱戏的。这年头戏子们讨生活不容易,若是去了哪家,人家突然想听段花鼓或是书词,和春班总也得有一两样能拿得出手。
夜已经挺深的了,和春班又唱了两段小曲儿,才满足了久久不愿散去的村民们。当和春班班主再三保证,明日后日还有两日会留在这里后,戏台前的乡亲们才渐渐离去。
和春班的班主年纪不大,不过三十出头,因为常年笑眯眯地,所以眼角两处有着很深的笑纹。和春班加上班主,才一共十一人,就这么一个小小的戏班子,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倒也让他们过得不错。
班主撩开帐篷帘子,走进帐篷时,小男孩早就洗了脸上的妆,凑在帐子里对着沈孤城和郑小寒问东问西了。
“核桃,他们就是你说的说书人?”班主开口一说话,郑小寒便立刻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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