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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她是不是故意的?”李青宝突然说。
“故意什么?故意做给你看吗?”白媚眨着眼睛问。
“废话!”李青宝瞪眼道,“有意在气我。”
“你不是保镖吗?有必要吗?我觉得呢,一半一半吧,要不然也不用被人家牵手了,靠!掌门,十指交扣了。”
白媚喊了声,李青宝的落下来了。
就看两人原来横握的手,慢慢的磨成了十指相扣,那陈海柏一脸**的模样,廖菲妃倒没什么感觉的样子。
“过份了吧……”白媚喃喃道。
“哼!”李青宝重重一哼。
坐着电梯来到十四层,这里的三温暖分成男女两区,男区的入口在左边,女区的入口在右边。
交钱领牌后,陈海柏就往左边走,廖菲妃就往右边走,李青宝交完钱,白媚往右边走,他也往右边走。
那服务台前的女孩忙喊住他:“男的在这边。”
“你哪只眼睛看出我是男的了?”李青宝瞪她一眼。
那女孩一下呆住了,好半天看李青宝走远了,才摸不头脑的回头说:“这世道,女的都长得跟男的一样了,真怪。”
白媚凑到李青宝身边说:“你想干什么?”
“哼,不看白不看!”李青宝大胆说。
他推门进到更衣室,入目就是白花花的一片,从十岁到六十岁,从黑发到金发,从华廖到东欧,都有妹子在换衣服。
廖菲妃还没来得及脱,转头就看到他了,她顿时愣住了。
“喂,你男的女的,怎么跑到女更衣室来了?”一个全身都是赘肉的大妈怒视着李青宝喊道。
其它的人也全都上挡下捂,怒看过来。
“我是男的吗?你瞎眼了吧!我只是长得像男的!”李青宝脸不红心不跳说。
这一说所有人都是一怔,都一脸悲剧的看着他。
能长成这么像男人,那得要多大的运气啊。
“李青宝!你还要装女人!”廖菲妃忍不住了,抓起一个脸盆就扔过去。
李青宝跳开后,就一路小跑:“我没装,我就是女人!”
厚颜无耻啊!廖菲妃心里想着,突然绽容一笑,这家伙真够乱来的。
李青宝没法子只能再回到男更衣室那边,陈海柏已脱干净了,对着全身镜正在鼓起二头肌,在审视自己的肌肉。
“喂,兄弟,看这个没用,我跟你说吧,这肌肉再发达,那里不发达,也就是个绣花枕头。”李青宝上来张嘴就直接把陈海柏的缺点说出来。
陈海柏嫩脸一红:“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我说什么?我说你下面才3cm,没用!”李青宝大声喊道。
男更衣室里的人都笑了起来,3cm那不跟刚生下来的婴儿差不多吗?
“你说话小心点,再胡说我撕了你的嘴。”陈海柏恼羞成怒道。
他确实那里有缺点,这穿上裤子还不大能看出来,可这一脱干净了,那就一目了然了,真是要拔草寻蛇啊。
“咳,好,我不说,我不说,”李青宝懒洋洋的脱掉外衣,看到陈海柏哼了声,把衣服收好,就往池子里走,就快速的脱完跟了上去,“大家交流一下嘛,你就这么短,怎么满足妹子的?”
陈海柏脸色已经足够难看了,听到这话,反手就想抓住李青宝的脖子,被李青宝一伸手直接挡掉后,笑道:“怎么?想动手?大家都是文明人,要讲和谐,一言不合就动手,你这气度也差了些。”
陈海柏被他一挡弄得手臂都麻了,知道是个会家子,他也是有保镖的,当下就想先忍住,等出去后再找保镖进来。
要是别的公子哥,保镖也会跟进来三温暖,可他下面不太阳光,怕给保镖看见传出去,就没把保镖叫进来。
李青宝也不再跟他瞎扯,笑着坐在池子里泡起来。
希尔顿的池子都是从京城外的温泉山里直接装罐带进来的,水质极好,泡起来也很是舒服。
洗得差不多了,再进桑拿房里出了一身汗,李青宝出来的时候,陈海柏还在泡着,他自是怕再跟李青宝撞上,再说几句闲话,让他更没面子。
李青宝出到外头的时候,廖菲妃也出来了。
“你刚搞什么呢?你是不是故意的?想占本大小姐便宜?”廖菲妃气乎乎地说。
“没呢,我是走错路了,还有,我刚帮你把过关了。”李青宝神秘地说。
廖菲妃一怔,把什么关?
他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廖菲妃的脸红得跟晚霞似的,咬着嘴唇就说:“你瞎说什么!”
“真的,就跟牙签一样,还没牙签长呢,我是为你终身幸福着想,你以为我想去看吗?人家都以为我成基佬了。”李青宝委屈道。
廖菲妃横他一眼,就往外走。
“你不等他了?”李青宝问道。
“还等他干什么?”
从希尔顿出来时间还早,廖菲妃想去逛街,还交给李青宝个任务:“我心情被你弄坏了,我要去发泄,你负责拎包。”
她的发泄就是扫货,可人家扫的都是名牌店,那符合身份,她偏偏去扫秀水街。
白媚把手搭在脑后,一脸慵懒的跟在后面,等李青宝放慢脚步才问:“真很短小?”
“短小,还不精悍,你说他爹妈是不是上辈子做错了啥,才生下个发育不全的?”李青宝说,“这倒是第二回了,还说是咱们廖小姐命中带衰,看上她的都这德性的。”
那苏麒麟也是这种毛病,哎,想找个情敌也难啊。
“那不好了你了?掌门,你可是天赋异禀啊。”白媚媚笑道。
李青宝上回住院时,谈悦插尿管,她可就在旁边,拔的时候也了个清楚。
“你想试试?等我到金丹再说吧。”
白媚秋波一横,媚态四溢,她可不是良家,对这种事也是尽求完美的。
在病房里就心里一动了,可李青宝是她师父加掌门,再者烛门那门规摆着,她就是想,那也只能是想。
“到秀水街了,慕容他们也布防好了,这里人多,倒也不会有什么事吧?”白媚抿了抿嘴说。
“秀水街,怕是想伏击咱们的人,想都想不到我们会来这里,她可是廖家的大小姐呢,来秀水街多掉价啊。”李青宝笑道。
廖菲妃已低头钻到间卖太阳眼镜的铺子里了,李青宝跟白媚忙跟上去。
平常秀水街都是下午五点半就关门的,可这段时间特殊些,准许开到夜里十点,谁不想多赚钱,这好多铺子都还亮着灯。
这间铺子里的太阳眼镜大半都是江浙那边的货,倒不说质量有多好,却也不会太差,造型嘛,就老往新奇特那边走。
好几款的都是卡通的范儿,廖菲妃试了下,就直接用手指指:“这款,那款,这几款,全都给我包上。”
那老板笑呵呵的给她包上后问:“姑娘是搞批发的吧?我后头还有好些货,你要看中了,多批些回去。”
李青宝和白媚都在忍笑,廖菲妃脸都绿了:“我喜欢就买,不是搞批发的。”
这市场里还有好些俄罗斯来的非洲来的商人,都是搞批发回国的。
廖菲妃从铺子里出来后,拉了下衣襟,走了一阵都出汗了,京城也开始热了啊。
“有人跟着咱们。”白媚突然低声说。
“估计是掏包的吧,秀水街这地方,掏包的不少,要是在金河倒好,慕容可是他们的老大,哈,这里是京城,也不知跟金狼会有没有关系。”李青宝笑道。
他用余光看到有个假扮孕妇的妙龄少女正往这边靠。
瞧那少女的模样,倒是端正得很,若是在河上良家坐台的话,一个月少说也能赚个一两万的了,客人绝对不会少。
搞这掏包的嘛,也就要看天吃饭了,要是能摸个好的,那半年都不愁,要摸不好,直接被人打扒下,那也半年不愁了,在局子里吃牢饭吧。
“田蟒上去了,不管她。”李青宝说。
这时,廖菲妃站着间卖扇子的铺面前,看着上头的造型纸扇,店主是个三十来岁徐娘半老的女人,胸部夸张到了极点,跟两个大冬瓜似的,隔着廖菲妃半米远说话,都快顶着廖菲妃的肩膀了。
“这扇子怎么卖?”
“这种小的团扇十五一把,要是你抬头看到的那种大的造型扇,每把两百。”老板娘说。
“这几把都要。”廖菲妃点了几下。
老板娘就拿出张凳子来帮她取扇子,这天也热了,这位老板娘穿着短裙,本来就极透光,这一站,李青宝不费力就能看到她裙下的小裤裤。
虽说得窥春光,可倒足了胃口,那小裤裤上还有些黄渍,再加上那赘肉一挤,根本没啥好看的。
廖菲妃把造型扇往李青宝身上一推:“拿着。”
先前就拿了一个大袋子,里面全都装满了太阳眼镜,再拿这一堆造型扇,李青宝都感到手不够用了。
好在有纳戒,他干脆的趁人不注意,把东西全都扔进去了。
廖菲妃本想用做苦力的事来惩罚他一下,找个男朋友容易吗?好不容易有合眼的,又被你一句话毁了。没想到纳戒这事,看他这样轻松,就更不爽了。
“喂,你干嘛要用戒指?”
“我干嘛不用戒指?”李青宝觉得怪了,难道我就笨到扛着一大堆的购物袋吗?
廖菲妃无话可说,气得跺了下脚,继续往前走去。
白媚小声说:“那假孕妇把田蟒的人放倒了。”
嗯?李青宝偏头看去,就看田蟒手下的保镖竟然倒在了道中间,脸色发白。
“那假孕妇有些手段,我看她用食指上戴着的戒指刺了一下,可能是什么迷药。”白媚说着,突然转过身,一步踏在假孕妇前,伸手就抓住她的手掌。
那假孕妇吓了一大跳,大叫起来:“有人抢劫啊!有人打孕妇啊!”
白媚一愣,接着冷笑将她的衣服下的布包给扯出来:“你是孕妇吗?跟着我们做什么?”
假孕妇脸色丝毫不变,反倒叫得更凶,一把将布包夺过:“怎么了?我这才两个月,我练习一下gan你什么事?这条道这么宽,就你走得,别人就走不得了?看你这长相,肯定是场子里坐台的小姐吧,那是不是你相好的?”
她手一指李青宝,廖菲妃俏容终于冰释,憋着笑在看。
白媚一下怒了,嗬,还敢倒打一耙?看老娘不收拾你!
她手一用力,假孕妇手腕像被铁钳给箍住似的,整个人跟虾米一样弯下来,嗷嗷的叫着,流出来了,可嘴里还不消停:“大家评评理啊,这biao子抢我东西,还要打人,啊呀!要了我亲命罗,这叫什么世道啊,大家快帮帮我,不然我这肚子里的孩子可保不住了。”
越喊越是凶,喊得这四周的游客、小贩都围了上来。
田蟒、慕容青都向廖菲妃身边靠过去,这种场合,要是有人心怀不轨,那可就不妙了。
“我说你还说!”白媚怒得那张媚容都快扭曲了,“你一路跟着我们,还不时往我们的口袋里瞧,好几次想靠上来,你当我瞎眼的吗?”
她这话根本没让周围的人向着她,反倒是看着被扭倒蹲在地上的假孕妇,一脸同情。
“这位姐们,我看这嫂子真就没偷你们钱包的意思,你就放过她吧。”说话的是旁边铺面的小贩,他做假货生意多,眼光自然不弱,看得出白媚穿这一身都是正经的名牌,绝不是高仿的a货。
能穿这身的人,来秀水街多半就是逛个新鲜,或者就是真的大老板,反正跟那打扮得土里土气的假孕妇不是一个层次的,这俩人较真就没意思了。
这小贩一劝,就有人大着胆子说:“你也让她吃了亏了,就松手吧,要不让警察过来?”
一听到警察,假孕妇就嚷道:“是嘛,去警察局说个明白,不能玷污我的清白。”
“你有清白吗?你都大肚子了,还有个屁清白。”慕容青听不下去了,插嘴冷笑道。
围观者都是暧昧的一通大笑,这两个清白可不能随便搞混的。
假孕妇看着慕容青就骂:“老娘我就是清清白白,怎么了?我身子也给我家那位,你们伤了我,还要把我的名誉也毁了,我跟你们没完!”
这都叫怎么回事呢,李青宝头疼的捂着脑门,转头看廖菲妃在绷脸憋笑,就翻白眼说:“你还笑得出来?”
“怎么我就不能笑了!”廖菲妃那脸绷得更紧了,“快些把事解决吧,不然我这街可没法逛了。”
就在这时,从治安岗那头走了几个治安员,当头的叼着根红塔山,抽了半截,歪戴着帽子,挤进人群中,一看假孕妇,就喊:“你们在这里搞什么?连孕妇你们都欺负还是人吗?”
那些小贩看到这歪帽都不说话了,白媚冷眼一扫他说:“你一眼就看出她是孕妇了?肚子是你搞大的?”
歪帽一怔,把烟头往地上一扔,就说:“哟嗬,哪里来的花姑娘,嘴上说话连点分数都没有,我认不认得出她是孕妇跟搞没搞她有什么关联,你这是在有意污赖执法人员我的大脑有狐狸精。你们俩,把她给我铐上,带回治安岗再说。”
站在他身后的两个治安员就冲上来,可他们哪里能近白媚的身,就听到啪啪两声轻响,那两个治安员恶狼般的扑上来,猪啃泥般的摔回去。
“还是练家子?”歪帽眼睛一斜,就从腰上解下警棍,“我倒要看看,你那细皮嫩肉的受不受得了我这橡胶棍。”
白媚冷着脸松开抓着假孕妇的手,等那警棍快挥到身前时,抬起长腿冲着歪帽的下裆就是一踹。
这下可用了全力,歪帽整个跟被小汽车撞飞的路人似的,飞起五六米高,飞出七八米远,撞在一家铺面的玻璃门上,摔了个七荤八素,眼冒金星,一时都爬不起来了。
假孕妇这时才知道碰上了高人,吓得小脸儿惨白,连手腕都不疼了。
“袭警,这是袭警……”那剩下的保安员抖得跟个筛子似的,嘴里胡乱说着,却没个人敢上来。
“你要笑就笑大声笑,该走了。”李青宝挤到廖菲妃身旁,小声说。
廖菲妃白了他眼,开怀地笑了起来。
陈海柏犹不死心,他根本就不知道李青宝暗地里说他坏话。对李青宝来说,这可不是坏话,只不过是在陈述一件事实,他隔天跑到廖家别墅时,看到李青宝正在临湖的草地上喝着咖啡看报纸,着实吓了一跳。
刚想直接往里走,就被李青宝叫住:“陈少见了熟人也不打招呼?”
“你是廖家的什么人?”陈海柏停住脚,转身问。
“小弟姓李,保镖头子,”李青宝阳光的笑道,“受廖老板委托,帮他给未来的女婿把把关。”
陈海柏听得心惊肉跳,就他那3cm的长度,绷直翻个倍也不够。
“原来是李兄弟,”他笑起来露出几颗白牙,比李青宝还阳光,“我是来找廖小姐的……”
“廖小姐陪夫人去看摄影展了,陈少要不下午再来?”李青宝微笑道。
陈海柏一听廖菲妃不在,就转身想走,可一迈步,就想起在三温暖发生的事,笑着走到李青宝的身前说:“昨天在希尔顿有些误会,我想李兄弟不要放在心上好了。我陈家跟廖家是世交,官场生意场上的合作很多,李兄弟是大才,要是不想在廖家做事,就来我陈家,我陈海柏绝不亏待你。”
李青宝缓慢的抬起眼皮,瞧了他眼,笑了:“怕是陈少请不起我呢。”
“噢?”陈海柏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