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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郁暖有些发颤,感觉到他的大手,在为她梳理长发,像是在爱护一个没有生命的布偶,叫她丝毫不敢动弹。

只怕她再挣扎,便真的要被制成玩偶了。

他低低笑着,亲吻她消瘦的面颊:“你自刎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朕?嗯?”

他掐着郁暖的脖颈,丝毫不顾及她的伤处。虽则郁暖第一剑刺的不深,甚至没伤到最重要的地方,却仍旧疼的要命。

郁暖捂着肚子,一边细细抽泣,推推他的胸膛,含泪的柔软眼眸哀哀望着他。

皇帝低柔笑起来,很温柔的抚着她的脚踝,上面扣着沉黑的玄铁锁,衬的她脚踝处的肌肤更是苍白。

以她羸弱的力道,即便稍稍挪动都极为费力。玄铁漆黑冰冷,里头包裹了一圈薄薄的兔毛,防止她的脚踝被硌伤,可却紧缩到极致,除非她的腿断了,不然如何都挣脱不出。

有宫人送来粥药,他冷冷觑着,并不动手,被人伺候宠溺惯的郁暖,只好自己捧着碗。

她默默乖顺的吃了一口。

由于喉咙的关系,这粥异常稀薄,而且还是温凉的,即便这样,郁暖仍觉得疼,一边吃一边掉眼泪,手腕微微发颤,却很乖的没有停下。

她吃的很努力,全然没有之前轻生的样子。

皇帝沉沉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不置一词。只待她用了膳,又给看着宫人给她洗漱擦身,有力的目光从她的身上滑过,待宫人走了,他便开始慢慢解衣裳。

郁暖看着外头的天色,惊恐的感觉缓缓爬上脊背,心肺都变得冰凉起来。

他疯了。

他脱完玄色的衮服,回身不容置疑的把她按在榻上。

男人一点点轻吻她苍白的面容,而郁暖一边哽咽一边流泪,手指无力的推推他,却换来愈发深重的低喘。

她面色白的透明,眼里满含的泪水,让他眸中暗沉的嗜血之色更浓郁,像是噬咬一般,让她又麻又疼。她感受到男人的地方,坚硬而炽热。

郁暖的手盖着着小腹,疯了一般挣扎起来。

她才不要,她的孩子会受伤的。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可以保下的孩子,怎么能因为这种事情……

然而她的挣扎却并没有用处,他像是抓一只小猫一般把她捞回去,于是郁暖的脖颈上,爬上冰凉湿润的吻,似是毒蛇的信子,嘶鸣着咬住她的七寸。

时间异常缓慢的流淌,直到长窗外的雨露歇止,他只是靠着她的根部,低喘着解决了问题。郁暖觉得自己的皮肉,都要被磨破了,床榻颤抖时,他眯着眼注视她的模样,和天生似笑的唇畔,就像是孤狼在漫不经心审视自己的猎物。

粘稠的液体在腿上流淌下,郁暖终于忍不住崩溃哭了出来。

这算什么啊,她算什么啊。

她只是个孕妇啊。

她没做错什么,但是他不晓得到底发生了甚么。

郁暖忽然冒出希冀来,汗湿的手心抓着他坚实的手臂,给他用力比着手势。

她想让男人找些纸笔来。

只要一个机会就好了。

她可以试着解释的,她并不是……并不是真的宁可自刎,也不想留在这里。

她比谁,都想要好好活着。

少妇被折腾的浑身皆是凌乱的痕迹,委屈咬着柔软的唇边,梨涡深深,向他比着手势,仿佛是在祈求他,能够施舍一个机会。

皇帝却似是没看懂,温柔优雅的吻着她的唇角,对她随意道:“好生休息。”

“我们明日再做。”

郁暖一把拉住他的手臂,湿润的杏眼轻轻颤抖着,像是在问他要去哪里。

他一点点卸下她软绵绵的力道,缓缓勾唇冷淡道:“郁氏,你以为朕非你不可么?”

他的上半身线条分明又精实,男人慢条斯理系上衣带,并没有看她一眼,拂袖离开。

郁暖瞪着他的背影,简直难以置信。

不要脸!

混蛋!

很可惜,皇帝对她的暗示威胁,郁暖没什么感觉。

她开始思考,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

郁暖觉得,自己身体里的禁锢已然消失了大半,但是她并不懂得,到底为什么,仍是有一种被压迫着的感觉。

他们重复着这样的日常,他不再照料她,可郁暖的身子却一日比一日好,虽则她还是能感受到,自己心脏的薄弱,但事实上由于大脑的康复,她吃得下粥菜,也能接受更多的诊治,所以身体也不至于像之前那样糟糕。

只有一个不会说话的宫人,沉默无声的照顾她,除了固定的事体以外,其余任何要求都不曾应,也装作看不见。

郁暖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废人了。

身为一个孕妇,她不仅有脾气,也有正常的欲望。

事实上陛下每天都不睡在她这儿,但她不觉得他睡在哪个野女人那头。

每天都要在她身上来几发甚么的,即便他是钢铁做的,也没有精力去睡别人。

所以最近他爱说的那些骚话,其实也只是解气的。

那么问题来了,孕妇在某些时候,欲望比正常时候还深浓些。

他不来引她,郁暖也就那样,可以是无欲无求,不想那事便没有感觉。

但是每天都在擦i枪i点i火,沦为充i气i娃娃的日常,实在太难熬了。

有时他甚至伸手揉捏,在她耳边微笑着道:“阿暖的这里,也湿了啊。”

接着拔吊无情,起身穿衣直接离开,留下一个懵逼的孕妇瑟瑟发抖。

郁暖非常想打人。

也许是她表现的很听话,于是在两个月后,郁暖的肚子已有些浑圆,身子也丰润了一圈,除了依旧不能说话以外,已然奇异的恢复了七八成。

她又一次向他伸出白皙的手掌,比了一张纸,和笔杆的形状。

他不语,只是阴沉觑她,一点点亲吻她伸出的手心,弄得她酥痒受不住。

郁暖一手指捏着他高挺的鼻梁,向他哼哼两声撒娇,揪着他的衣襟求饶,一副故态复萌又开始皮痒的模样。

他慢慢审视她,这次没有装作看不懂。

隔日再来时,便已带上纸笔。

郁暖看着他,笑眯眯的。

尽管觉得自己很无耻,但没办法。

老公就是这么宠她。

郁暖久旱逢甘霖,终于能表达通畅,抓着毛笔便在纸上,先写上几个大字——您是魔鬼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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